我妈妈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我脖子后面的一小截铁链往外拉。铁链纹丝不动。她站起身来,想把木材一块一块的搬开,但每根木材都很重,加上她刚刚被迈克­干­爹他们轮­奸­,全身酥软无力,根本不可能搬动,自然更不可能凭她的力量推动整堆木材。
我着急的问,「妈,怎么办?得找人来帮忙啊。」
我妈妈很踌躇,「可是……」
我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事到如今,虽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些黑人歹徒轮­奸­,但她好象打定了主意不报警。也许是因为她害怕我爸爸知道后会嫌弃她。我爸爸要到星期x才会回来,她也不愿意打电话给其他认识的人来帮我们脱身,否则她被黑人轮­奸­的事就会暴露。看起来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几个陌生人。
可是这附近很少有行人,话说回来,就算有好心人看到我妈妈和我这个样子,知道有罪案发生,自做主张打电话报警,那可就糟了,说不定明天就会上当地报纸的头条,弄得满世界都知道。
熟人不能找,热心人不能找,那怎么办?真是愁死人。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这附近行人不多,但游荡着的黑人流浪汉倒不少,有些身强体壮的,可以找他们来帮忙挪开木料。而且他们一般害怕警察,不太可能报警。我刚要说出来,看到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顿时泄了气。要是让我妈妈就这个样子,袒露着ru房光着pi股,到街上去找那些长期­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流浪汉,那还不是那­肉­包子去打狗——有去无回吗?
我正在愁眉苦脸,我妈妈先开口了,「小健……要不然……我到街上……找两个人来?」
我懒洋洋的说,「他们报警怎么办?」
我妈妈迟疑了半晌,「嗯……嗯……那些无家可归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说话,因为我知道我妈妈这样做要下多大的决心,冒多大的风险。但她宁可冒再被强jian的风险也不愿意让我爸爸和熟人知道她被轮­奸­的事实。我只好说,「那……你小心一点。」
我妈妈从旁边的木材堆里找到一块16开书大小的边角料。这大概是附近唯一一块她能拿得动的,可以遮丑的东西了。她右手拿着那块边角料遮挡下­体­,左手勉强挡在胸前,让我看觉得怎么样。我怎么看我妈妈怎么象勾引人的样子:白花花的­肉­体只有下身拿木头遮挡,手只能勉强遮住右边­奶­头,左边­奶­头还露在外面,若隐若现的样子比完全­祼­露更加撩人。但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够既不让熟人和警察发现,又能脱身,只好苦笑的点点头,听天由命。
我妈妈让我等着,说很快就回来,就一瘸一拐挪着步子从仓库前面出去了。
我只能寄希望于我妈妈能够顺利回来,甚至可以找到两个陌生人帮助把木材挪开,放我出来,而且他们不要热心过头而报警。我想,如果他们问起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就只能说是我们俩在这里偷­情­,被人报复把我锁在这里。
等待是漫长的。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好象还朦朦胧胧睡着了。当我被脚步声和说话声吵醒时,一睁眼就看到我妈妈蹲在我身边。她全身还是一丝不挂,也没有拿遮羞的木头,看我醒过来好象松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注意到站在身边的还有两个高大的黑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散发出一股恶臭。
我妈妈站起身来,用手遮挡着下­体­和胸前跟他们说话,让他们挪木料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把我碰着。那两个黑人很和气的答应着,还安慰我妈妈说没有问题。
果不其然,他们两个合力,一下就把木料挪开两尺远,铁链虽然大部分还压在下面,但我已经可以脱身了。摆脱铁链,我重获自由,迫不及待的坐起身来。
我妈妈心疼的察看我脖子上的伤口。这时候那两个流浪汉围拢过来,看我没事,其中一个对我妈妈说,「ma'am,yoursonisfine……(太太,你儿子没事了……」
我妈妈连忙打断他说,「i'llhonormypromise。(我会履行诺言的。」
两个流浪汉诡异的相对一笑,从仓库后面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