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托德­干­爹和张伯从厨房里出来,从我妈妈下­体­里往外流的jing液已经减少,但还在慢慢往外滴。她的小腹已经明显小下去了。张伯到橱柜里拿了一个牌子,写上两行字「bathroomclosed(洗手间关闭)」,立在通往洗手间的走廊上。我正诧异怎么回事,托德­干­爹向丹­干­爹努努嘴,丹­干­爹抱着我妈妈赤­祼­的­肉­体往后面的洗手间走去。他们转身走进洗手间门的瞬间,我看见我妈妈上半身的侧影,在丹­干­爹庞大黝黑的身躯对比之下看起来白皙纤弱,好象小孩被大人抱在手里一样,然而她胸前晃动的一对ru房则显得格外丰盈。
张伯这时候已经起门口的「close(关闭中)」
告示牌,把大门打开,晚餐时间开始,从张伯开始,人人各就各位,各司其责,但就是不见我妈妈和托德­干­爹他们的踪影。我问张伯刚才托德­干­爹跟他说什么,他闭口不答,只是让我不要越过那个洗手间关闭中的告示牌。
接下来两个小时,我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送外卖,回到店里的短暂间隙一直不见我妈妈,而走廊后面的洗手间还一直处于「关闭中」。等到我终于有时间歇口气,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趁没人注意,我偷偷闪到走廊里,站在洗手间外面偷听。洗手间的门锁着,从里面传出熟悉的­肉­体撞击声、黑人口音男子­淫­亵的嘻笑和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被抽chā时发出来的娇弱呻吟,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我妈妈。过了没几分钟,就听到黑人she­精­前那种特有的嗥叫。
这时候张伯又叫我送一个外卖,我不得不赶紧从走廊里闪出来。张伯看到我忙把我拉到一边臭骂了一顿,意思是我不要命不要紧,他可还要做生意呢。看到张伯怕成这个样子,我悄悄的问张伯那些黑人是什么来头,我妈妈再怎么­骚­再怎么欠cao,他们cao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够。张伯先是摇摇头不肯说,我再三恳求他,看在被糟蹋的女人是我亲生母亲的份上,怎么说也该让我知道他们的底细。
张伯叹了口气,才告诉我,那些黑人是黑蝎子帮(blackscorpions)的,这个帮有几百人,全都是黑人,人人都有案底,每个黑蝎子帮成员左胳膊上都纹着一只巨大的黑蝎子。这一带附近的帮派里,数黑蝎子帮的实力最大,垄断了毒品和卖­淫­两大行业,别的帮派没有能与他们抗衡的。话说回来,张伯盘下这家餐馆六年多,至今为止黑蝎子帮除了每月来保护,三天两头来吃吃霸王餐,倒也跟他相安无事。不过,黑蝎子帮的人他绝对不敢得罪。
我又问张伯托德­干­爹让他做什么,他推脱半天才告诉我,他们只让他关闭后面的洗手间,不要让外人到后面来,他们帮里的人来了会直接到后面去。原来托德­干­爹他们几个后来不久就离开了,随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每拨四五个,到现在这已经是第三拨。张伯说完催我赶紧去送外卖。
等我又送完三个外卖,再次回到店里,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半。在张伯那里交帐时,我心里一直惦念着我妈妈,正要开口问,只见五个陌生面孔的黑人­干­爹显然是刚刚在后面糟蹋完我妈妈,从后面出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笑着往外走,等他们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溜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一进门,我就看到我妈妈面对墙壁坐在抽水马桶上,似乎闭着眼,没注意到我进来。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两只手铐铐在墙角的水管上,她的小腹又变得圆鼓鼓的,撅着pi股,红肿的荫部让腿无法并拢,膣口附近糊满了白浊的jing液,里面还带着一缕缕鲜红的血丝。抽水马桶前面和旁边的地上滑溜溜的是好几摊浓痰似的jing液,墙壁上湿乎乎的满是白­色­的­奶­水,整个洗手间里弥漫着jing液的腥臭气息。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推开,一个黑人口音很重的声音说,「shit,who'sthis?(他娘的,谁在里面?」
我一回头,看到四个黑人站在门口探着头,都是生面孔。看到我妈妈的­祼­体相互点头,「hmmmm……there'sourho……(唔……就这臭表子……」
我注意到他们的下­体­纷纷支起「帐篷」,对着我妈妈的下­体­举「枪」致敬。
刚才说话的黑人问我,「dude,whatthehellareyoudoinginhere?(喂,你在这里­干­吗?」
我忍着怒气尽量平静的回答,「nothing,buddy。(没事,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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