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

【神雕倩影】(卷02)(101-105)

美?」

杨孤鸿停了下来,任由她打着,她打累了,就拦腰搂着杨孤鸿,伏在他的背

上放声大哭,委屈之极。

杨孤鸿朝客栈里面的火龙道:「准备好饭菜没有?」

火龙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杨孤鸿首道:「郭美美,还不放开我?哭什么哭!妳那里的肉又多又有弹

性,撞在地上不见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郭美美赌气道:「我不吃了!」

杨孤鸿道:「不吃更好,省得妳吃饱了有力气来找我吵架,烦死人了。」

郭美美突然放开杨孤鸿,从他背后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一坐在饭桌旁的椅子

上,捧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杨孤鸿一笑,朝众人喊道:「开饭啰!」

晚上,花浪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门前敲门,欲与神刀四花再风流一晚,却被神

刀四花拒绝了。

这令他很惊讶,以他的经验,凡是与他上过一次床的女人,都不会再次拒绝

得了他,怎么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难道说他们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去从他的女人中叫了五个女人陪他。其实,这些女人都不比费甜甜美妙,

但他已经有半个月没与费甜甜上床了。况且,前几天他突然知道费甜甜怀孕了,

这使他很是气恼,强逼费甜甜堕胎,费甜甜说什么也不肯。

费甜甜说,不管他爱不爱她,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

她不会用孩子来要胁他什么的。

花浪拿她没办法,毕竟费甜甜是他的师妹,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

她,秋韵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师傅师娘知道后也会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与费甜甜时,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体内了!一

次中标,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费甜甜居然有了他的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逍遥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尽

头了,若师傅师娘知道,铁定要他负责的。

但他怎么可以做一个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离开神刀门后,他就没有仙缘谷,听到江湖上传闻,凤仙城的群芳楼来了

一群异国美女,他便领着一群女人追着来了。途中虽有许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却

全部被他打发了。

两次遇到杨孤鸿等人,也是在他花浪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此行的目

的和路程,但对于这种恩怨仇恨,他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懒得理这些。征服每

一个美丽的女人,再无情地抛弃她们,才是他生活唯一的乐趣。

他已经无缘于冷如冰,却又给他遇上了郭美美,他觉得不应该放过郭美美,

然而他又无从下手。他并不惧怕杨孤鸿,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击,

他只有去追求阎罗王的女儿或老婆了。况且,群芳楼还有一群异国美女正等着他

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

花浪一边在他的女人的上动作着,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

这个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

隔壁房间的费甜甜却是另一番心情。她自从遇上花浪,以为她的梦会成真,

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一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

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费甜甜只有一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么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费甜甜身旁的依然是秋韵。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么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

提起杨孤鸿,一提起这条公狗,费甜甜就沉默,秋韵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杨孤鸿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花浪如今有意找他相

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秋韵躺在床里侧着身向外,看着费甜甜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妳真要

把孩子生下来吗?」

费甜甜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秋韵惊诧地道:「浪哥不是他的爹吗?」

费甜甜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

她终于明白花浪,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

迟了。

秋韵无言,因为她的浪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费甜甜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

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秋韵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费甜甜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么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

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

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花浪的,因为花浪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

能控制地把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杨孤鸿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花浪之前

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花浪之所以坚信她费甜甜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为她坚决地说每

次和杨孤鸿欢爱后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花浪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于他坚信杨孤鸿不可能把费甜甜弄得没有

能力采取事后避孕。

此刻,因为秋韵的提醒,费甜甜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杨孤鸿的。

这条公狗,为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

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

她费甜甜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费甜甜如此思想着,仿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

却变成杨孤鸿抛弃她了。

秋韵见费甜甜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急道:

「师姐,妳怎么了?是不是秋韵又说错话了?妳就当我没说过,妳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妳一起做孩子的

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费甜甜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妳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

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

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妳这个妈妈,好吗?」

秋韵把手轻放在费甜甜仍然没变形的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

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师姐了。」

费甜甜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秋韵嘟着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

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

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着!」

睡在外面的费甜甜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秋韵提醒道:「师姐,妳不穿件外套吗?」

费甜甜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

么要紧的。」

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着的竟是杨孤鸿!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

杨孤鸿看着只穿一件睡衣的费甜甜,关切地道:「天凉了,妳还穿这么薄的

睡衣出来?」

费甜甜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吧!我要关门了。」

杨孤鸿笑笑,道:「我的确没什么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妳?」

费甜甜恼怒道:「这里不!」

她欲把门关上,可杨孤鸿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着门旁两人。

秋韵在床上叫嚷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

滚出去?」

杨孤鸿抱着费甜甜走到床前,把费甜甜放下,然后为她盖上被单,柔声道:

「妳又瘦了些。」

费甜甜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为何,杨孤鸿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

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杨孤鸿的胸膛里捶打着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

你为什么总是纠缠不休?」

杨孤鸿叹道:「妳的父亲让我照顾好妳,难道妳忘了吗?别打了,妳的手会

疼的。」

费甜甜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

害我,你、你混蛋!」

杨孤鸿扶着她的双肩,道:「妳先躺下,好吗?」

费甜甜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么

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着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秋韵也在一旁帮腔道:「杨孤鸿,你有什么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杨孤鸿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杨孤鸿只好作罢,佯怒道:

「妳再多嘴,我就让妳有口说不出话。」

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着:「妳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秋韵一想起被杨孤鸿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

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

出。」

说得真对,支援──费甜甜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

杨孤鸿的身上。

杨孤鸿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占妳便宜了?」

秋韵对于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么,然而一听到他不承

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着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杨孤鸿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

了秋韵,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杨孤鸿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妳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妳的

诱惑了。」

秋韵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杨孤鸿皱眉道:「妳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妳觉得亏本,

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秋韵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

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

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费甜甜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杨孤鸿,也不怕他会

趁她们睡着时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杨孤鸿在床沿干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

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着再度睡着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

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

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着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

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杨孤鸿就以为她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么发育得这么好呢?

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着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杨孤鸿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

然后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费甜甜在杨孤鸿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杨孤鸿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秋韵和水仙却是真的睡着了。

她们醒来后,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么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第4章是你把我抱过来的?

杨孤鸿抱着杜鹃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张中亮、李小波和火龙

早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杨孤鸿坐在她

的身旁,她大吃一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

她挣扎着起来,就要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杨孤鸿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着。」

杜鹃一边呼喊一边挣扎,杨孤鸿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

唇,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杨孤鸿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妳若再叫,我

就亲到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着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么?让

我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杨孤鸿笑得暧昧,道:「妳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一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杨孤鸿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么可

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杨孤鸿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随手

扯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妳也得留在

这里过夜,妳没有选择的余地。噢,妳说妳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杨孤鸿全身一颤,道:「什么?妳才十三岁?妳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

熟哩,妳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

她果然伏在杨孤鸿胸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杨孤鸿趁机占有她。

杨孤鸿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妳还是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

妳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

杜鹃不答言。

杨孤鸿又摇了摇她,再道:「妳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么?人家要睡了。」

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

杨孤鸿又皱眉了,道:「我叫妳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么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杨孤鸿终于觉悟了,道:「妳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么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

顿了一下,又对目瞪口呆的杨孤鸿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

和男人亲嘴,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

去之后,小姐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杨孤鸿捏着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妳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杨孤鸿不耐烦地道:「随便妳,反正今晚妳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一脸愤怒,扯着杨孤鸿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

己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

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杨孤鸿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妳这么烦人,用刀架在我

脖子上,我也不会把妳抱过来了。妳为什么要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

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一会,嘴一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

手臂上掐了一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么事也

没发生。

杨孤鸿睁开眼,在她性感的上轻拍了一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后

不要缠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杨孤鸿和杜鹃吵醒,杨孤鸿把压在他身上的杜

鹃抱到一旁,道:「谁这么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秋韵的怒吼声:「杨孤鸿,你这条大公狗,什么事你都敢做,快给

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杨孤鸿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秋韵甩了一巴

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秋韵冷着脸盯着杨孤鸿,道:「杨孤鸿,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

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杨孤鸿朝她身后的费甜甜和水仙看了一眼,又眼冷冷地看着秋韵,突然双

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妳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妳一顿。妈的,老子脸火

辣辣的痛!」

他把秋韵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后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

让她面对着床,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着,喝

喊道:「小包,敢打老子?妳是欠揍了!」

秋韵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

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

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着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

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费甜甜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杨孤鸿头凝视着费甜甜,道:「妳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妳肯

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妳还从来没有动吻过我。」

秋韵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

扭脸又对杨孤鸿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

还能干什么?我秋韵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

一定要帮杜鹃讨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

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杨孤鸿,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

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着脚走过来,道:「杨孤鸿,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杨孤鸿转脸就对她喝道:「妳给我闭嘴!昨晚让妳去睡,妳偏要赖着不走,

害老子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费甜甜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杨孤鸿看着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秋韵背上的手,转身对费甜甜道:

「该是实践妳的诺言的时候了。」

费甜甜看着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

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一流的,就连花浪也不及他的俊美,更

不及他一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

是怎么样抗拒他的呢?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

是他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动吻他,她该怎么办?真的要吻他吗?

杨孤鸿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妳的心从来就不曾属

于我,若非当初为了救妳,我也不会碰妳,如果花浪对妳不好,妳就白羊族去

吧!那里是妳的家,有妳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妳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

也忘了,因为我给妳的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妳有好处。」

费甜甜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

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么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

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

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花浪从来没

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

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

这么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天下第一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

吗?哼,一刀两断!他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她反而觉

得伤痛?

费甜甜如此胡思乱想着,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杨孤鸿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着杨孤

鸿,道:「你为什么把我抱到你怀里?」

杨孤鸿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妳问妳自己吧!」

费甜甜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杨孤鸿道:「你,你

低头一下,好吗?」

杨孤鸿诧异地道:「干什么?」

费甜甜嗔道:「你站那么直,我怎么吻你?」

杨孤鸿恍然大悟,但还是道:「妳不是不愿意吗?」

费甜甜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费甜甜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

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杨孤鸿脸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费甜甜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么强要?你这混蛋!」

她伸举双手搂住杨孤鸿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后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

他的双唇。

杨孤鸿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花浪道:「杨孤鸿,你在对我的女人

做什么?」

从房外进来了一大堆人,四狗、火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一吻结束,杨孤鸿放开费甜甜,冷冷地道:「花浪,我对甜儿做了什么还轮

不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费甜甜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秋韵插言道:「浪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花浪道:「哦,是吗?真好笑!杨孤鸿,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甜儿,

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去,是吗?我告诉你,甜儿心中只爱我花浪一个人,即

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里

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费甜甜朝花浪看看,又往杨孤鸿看看,终于叹息一声,低首走到花浪的身后。

秋韵躺在床上向花浪求救道:「浪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杜鹃

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花浪表现得也淡然,问道:「杨孤鸿,你对杜鹃做了什么?」

杨孤鸿粗鲁地道:「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啰嗦,老子就对你不客

气了。」

秋韵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兽,

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一样敢做敢当!」

杨孤鸿朝她吼道:「妳吵什么?妳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

的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妳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费甜甜听得脸一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后,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劲的感

觉,特别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秋韵一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妳?」

杜鹃红着脸点了点头。

秋韵又道:「那整整一晚,妳和他到底在做什么?」

杜鹃无言以答。

杨孤鸿叫苦道:「我被她压了一整晚,我还没找她算帐,妳倒是一大早来替

她强出头了。」

杜鹃一听,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杨孤鸿立即道:「妳再多嘴,以后别想我宠妳!」

秋韵哂道:「你别臭美!谁要你宠了?杜鹃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给表哥的,

以后自然有我表哥宠爱她,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条公狗!」

杨孤鸿瞪了她一眼,怒道:「妳是不是又欠揍了?」

秋韵不惧地道:「你敢?」

杨孤鸿冷笑,忽然喝道:「火龙、大海,你们帮我把这些不速之客统统赶出

房外去!」

一声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疯子立刻拔武器出来。

黄大海对花浪道:「浪公子,对不起,我大哥让你们先出去。」

花浪冷然道:「好,你们这群疯子,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我警告你们,若他

敢动秋韵一根汗毛,我们仙缘谷和大地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花浪说罢就转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随着出去了。

火龙等人也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了,房里只剩下杨孤鸿和秋韵两人。

第5章秋韵

杨孤鸿站在床边,举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秋韵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秋韵突然喊道:「杨孤鸿,不准再打我,有种你就和我决斗!」

杨孤鸿冷笑道:「看来妳是不服气了,妳在我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有

什么资格和我决斗?」

秋韵还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决斗。」

杨孤鸿呆了一阵,才道:「妳是发春,还是疯了?」

秋韵冷冷地道:「你别管,你只要说敢或不敢就行了。」

杨孤鸿淡然道:「谁说我不敢?不过嘛!我是不和妳上床的,因为妳太嫩了。」

秋韵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认输,以后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秋韵

姐姐。」

杨孤鸿失笑道:「让我叫妳作姐姐?妳还是等我儿子出世后,我让他们都叫

妳作姐姐。」

秋韵娇笑道:「你还是不敢!」

杨孤鸿气道:「什么不敢?我告诉妳,事后别后悔得哭鼻子。」

说着就想对秋韵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说做就做,有够决断的,不愧为男人

「本色」秋韵忙道:「慢着,我要跟你打赌,若是你能进入我的体内就算我输了,

若你不能进入我体内就是你输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还得答应我

两个要求,怎么样?」

杨孤鸿不经思考地道:「我想妳是变成白痴了,我会进不去妳那地方?妳以

为我是性无能吗?」

真是太小看他这一代棍了!

秋韵噘嘴道:「走着瞧!」

杨孤鸿瞪了她一眼,双手脱起衣服来了,不久就地站在秋韵眼前。

秋韵看着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而无法移动她的目光,她并非没见过男人

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花浪穿着衣服的潇洒英俊也许不输于他多少,然而花浪脱了衣服根本不能与

他完美的相提并论。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怪

物,不,也许应该称之为兽性魅力,他的身体令每个女人看了都会联想到发情的

野兽。

他的雄根是花浪远不能及的,原来浪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秋韵也低估了

这个男人。

她忽然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抵抗不了这具雄壮机体的入侵。

她嘲讽道:「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转世。」

杨孤鸿哂道:「废话少说,要干就干,把衣服脱了,别让我等得心烦,老子

没有太多耐性。」

秋韵却懒懒地道:「替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分内事,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杨孤鸿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转过来。

她闷哼一声,道:「都是你啦,我的疼哩,你这粗人!」

杨孤鸿趴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道:「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像妳

这么风的女人,为何直到现在还是。」

秋韵他一句:「待会你就知道了。」

杨孤鸿笑笑,朝她性感温润的嘴唇吻下去,秋韵脸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脸

蛋,他道:「连接吻都不愿意,还说要和我,老子不来了。」

他刚欲翻身下来,秋韵却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献上她柔润的红唇,许久四唇

才分开,她娇喘道:「臭死了,我不要来第二次。」

她刚说罢,又被杨孤鸿强行吻住,并用双手去解她的衣衫。

秋韵娇躯剧颤,不自觉地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虽然她天生风,却从来没被

男人碰过,如今虽动要求一个男人占有她,但也并非真心喜欢这个男人,之所

以这样,全因为她好强的个性以及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绝对不能

穿透她的身体,最后将以失败告终。

然而她始终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抚摸和进一步的亲热

动作总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作为赌注,她的身体哪能

让一条公狗乱抓乱啃呢?

杨孤鸿停止一切动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然后

叹息一声,翻身下来,坐在她旁边,道:「我以后见到妳的时候叫妳作秋韵姐姐

好了,妳不要勉强自己了,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再碰面,秋韵姐姐!」

说罢,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秋韵喊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讲信用,说了又不做,算什么男人?」

杨孤鸿拿着衣服盯着她看,道:「妳到底要我怎么样?吻妳就躲,替妳宽衣

妳又拉住我的手,妳不烦我都烦了,我没心情跟妳玩了,妳找别的男人跟妳决斗

吧!我懒得理妳这种幼稚的女人。」

秋韵怒道:「你说谁幼稚了?」

她从床上弹飞起来,扑到杨孤鸿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

杨孤鸿想把她甩出去,却又不忍心。

杨孤鸿一咬牙,把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一双手使劲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顷

刻就把她的衣衫撕个粉碎,露出她性感诱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见了都

要的完美身段。

秋韵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杨孤鸿庞大的身躯压着,不

住地喘气。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

能完全冰冻她天生的妖媚。

杨孤鸿一只手在她硕大的揉搓,惊叹道:「妳的确是长大了,妳的几乎可以

和凤儿莲儿的相提并论,美到了极点,而且妳比她们都要漂亮风,若我今天不要

妳,别人会以为我不是男人哩!」

秋韵旧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我只是个小女孩吗?」

杨孤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娇美绝伦的脸蛋,轻声道:「妳真的只有十五岁?」

秋韵不屑地道:「不管我几岁,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

杨孤鸿拍拍心胸,呼出一口气,道:「几乎上当了,如果妳的其中一个要求

是让我全听妳的,我就惨了。我现在郑重声明,我杨孤鸿绝不听妳的话,小妹妹!」

秋韵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杨孤鸿道:「一样。」

他吻住秋韵欲张口说话的嘴儿,一只手在她美好的上身来地抚摸,然后替

她解开的裤子。

秋韵并没有反抗,然而也没有多少动情的倾向。

杨孤鸿很熟练地解除她的衣物,开始抚摸她的,却觉得秋韵的那里与一般的

女人不一样,那个地方触手光滑如玉,且有种温凉的感觉。

他有些奇怪,身体往后缩退,眼睛看往她的,那里居然连汗毛也没有一根,

平滑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触摸,试图分开她的,却发现

那里坚硬如玉,根本就分不开,就像两扇永不开启的玉门。

秋韵笑得花枝娇颤,道:「怎么了,大棍?为什么停下了?我曾经发过誓,

有一天我会让你面对着一个的美女也无从下手,如今看到你这个傻呆样,我觉得

好开心。笨蛋,快动作呀!」

杨孤鸿惨笑道:「小包,我终于明白妳这么风为何还能保留之身的原因了,

妳活该一辈子当老,妳的那里连手指都进不去,更别说男人的东西了。妳赢了,

说出妳的两个要求吧!」

他翻身下来,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秋韵的,突然觉得被她玩弄了。

秋韵得意之极,坐了起来,道:「你叫声秋韵姐姐给我听听!」

杨孤鸿无奈地道:「愿赌服输!秋韵姐姐,小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妳继

续当妳的吧!」

秋韵一阵脸红,突然把杨孤鸿扑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里吼道:「你去死

好了!」

杨孤鸿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犯到她了?没头没脑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为

什么?

他抓住她的双手,道:「妳打够没有?我已经忍妳很久了。」

秋韵若嗔非嗔地道:「谁叫你敢在我面前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杨孤鸿冷笑,盯着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难道找妳这个不能人道的疯

女人吗?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没理由因为妳而不要她们吧?当然,妳也不会傻

得要求我这么做,因为我可以毁约的,哈哈!」

傻笑了一阵,接着又道:「妳好像在吃醋耶,妳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秋韵嘟起嘴,恼羞道:「鬼才爱你!」

杨孤鸿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搂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艺术品,

还是留给妳的表哥慢慢欣赏吧!妳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别人若看见我们裸地相

拥在一张床上,还以为我和妳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秋韵从杨孤鸿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旁,扭脸对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杨孤鸿这次很老实,道:「在妳面前,我的确做不成男子汉大丈夫。好了,

我不和妳吵了,我还要赶路,妳就尽快说出妳的两个要求,我们之间好做个了结。」

秋韵想了一会,道:「我还没想到要求你做什么,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

了再告诉你。」

杨孤鸿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道:「妳慢慢想哦!」

接着,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秋韵,微笑道:「妳

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费了。」

秋韵盯着他,眼睛闪烁着一丝淡光,仿佛传递了某种忧伤。

杨孤鸿转身朝房门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头道:「妳最适当尼姑了,

我建议妳去当尼姑,必然会成为一代神尼,那时我就叫妳尼姑姐姐。」

秋韵在床上坐了起来,朝杨孤鸿喊道:「我死也不当尼姑!你这条大公狗,

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毁咬烂了,我要你赔我一套。喂,你给我来,不然我就再找

你决斗!」

杨孤鸿打开门,头也不地道:「打死我也不会和妳决斗了,几乎被妳搞得

欲火焚身而死,妳还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见了,秋韵姐姐。」

他消失在门外,随之进来的是杜鹃和水仙。

杨孤鸿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秋韵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杨孤鸿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

要和你坐在同一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一开始还不愿靠在

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

不是滋味。

李小波在房外听得一些声响,对房里的杨孤鸿和秋韵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

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秋韵在房里做了没有?」

张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杨孤鸿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搂抱着秋韵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上

无光,仿佛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秋韵?」

杨孤鸿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李小波独有的,连火龙

师傅和张中亮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一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头看杨孤鸿。

杨孤鸿惊道:「哦,是吗?」

火龙叫喊道:「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

美形象。」

郭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配,简直是

一群只懂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杨孤鸿的大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里把一个十

三岁的小姑娘抱自己房里乱搞,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四个漆金大字,

哼!」

霍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杨孤鸿在马上喊道:「妳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一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

叫妳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杨孤鸿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

他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妳如果还敢帮她们说一句话,我就把妳丢到大路上,

让大色狼叼了妳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杨孤鸿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一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郭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杨孤鸿,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杨孤鸿抬头朝她微微一笑。

李小波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摸摸的。」

郭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

亲去?」

火龙放冷炮道:「也许妳也期待哩!」

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火龙偏偏就不闭!

郭美美瞪了火龙一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

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火龙哂道:「妳有这个本领吗?」

郭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

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张中亮道:「郭小姐,妳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

么会惹妳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火龙和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郭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张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孩

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杨孤鸿朝火龙、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

价。」

火龙泄气道:「后悔莫及。」

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郭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

你们竟是一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爷

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霍白露不满地道:「妳说谁不是好东西了?」

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霍白露也说进去了。

郭美美正在气头上,道:「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杨孤鸿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摸,她心里就有气─

─好女人哪能让一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霍白露受到郭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郭美美,妳别太嚣

张,我霍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郭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说罢甩脸一边,不去看愤怒的霍白露──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秋韵那妞可是一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火

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杨孤鸿苦笑道:「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

火龙叫屈道:「我们追随她许久,连她的手儿也没拉过,怎么可能看过她的

身体?」

李小波道:「这个女人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娇媚荡的味,只是坚持不准我们

碰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样的女人。」

杨孤鸿叹道:「因为她根本不是女人。」

李小波忙道:「姐夫,此话怎讲?」

杨孤鸿把秋韵身上的奇怪之处叙述出来,众女既惊奇又羞愤,都骂杨孤鸿不

知羞耻,连这些事都说得如此流利顺口,脸不红气也不喘,果然是色狼一匹!

李小波听了后,惊喊道:「她是雪鲸之身!」

接着,他就把雪鲸之身的传闻说给大家分享,说完之后,他自己拍着胸口,

心有余悸地道:「以后给我一个色胆,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火龙听后,觉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没有爱上我,不然我火龙在不知情

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杨孤鸿终于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决斗,原来我进不去也是

输,进得去更是连命都输掉,这小妮子怎就这么恨我?」

李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后你见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吗?」

杨孤鸿道:「你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众人大笑──这也算是答:一个无赖能有多少信用?

杨孤鸿在小雀耳边道:「连妳也不信?」

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后别当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杨孤鸿头大如斗,道:「妳本来就小,年龄小,模样儿也小,不是小女孩,

难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连十三岁的杜鹃都抱到房里去睡,雀儿已经十四岁了,

比她还大一岁,怎么你就嫌人家小了?」

她把杨孤鸿的手拉扯到她的胸脯上,又道:「其实雀儿这里也长大了,一个

女人只要她的这里长大了,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雀儿要做你的女人哩!」

杨孤鸿道:「原来当初我在妳身上乱搞的时候妳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

当时妳为何乖乖地任由我亲吻却一声不吭呢?我还以为妳吓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当时的确是吓呆了嘛!」

杨孤鸿道:「现在怎么又这么大胆了?」

小雀首盈盈一笑,道:「你宠的。」

杨孤鸿建议道:「我认妳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这大

色狼为所欲为,我要为你生个小色狼!」

她越说越大声,杨孤鸿连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儿,道:「妳别越说越带劲,

他们会听见的。」

小雀拿开他的手,惊奇地问道:「你会怕?」

杨孤鸿尴尬地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让他们知道我连小女孩都

不放过,那是很没脸面的。」

唉!怎么说,面子重要嘛!

小雀却突然大声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别想找

藉口抛弃我!」

众人头看,杨孤鸿难得脸红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们已经跑

到前面很远了,我们追上去!」

说罢,吆喝一声,乌龙箭射向前,把众人抛在后面。

郭美美在后面猛追,同时喝骂道:「杨孤鸿,你这大棍,你敢碰雀儿,我就

把你阉了,让你到宫中去当太监。」

众人一路策马狂奔,傍晚时分,到达了远扬镖局。

出来迎接的人,除了火勇夫妇和徐飘然等人之外,还有杨洋夫妇!

杨孤鸿一见到他的爹娘,立即跑过去把春燕抱起来喊道:「娘,你们怎么会

在这里?」

春燕道:「孤鸿,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杨洋笑道:「我们怕你惹出什么麻烦事,所以就到远扬镖局来了,却扑了个

空,在这里暂住着。」

黄大海走到他们面前,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着声音道:「爹、娘,我

是大海呀!」

黄大海是杨洋从小认的义子。

杨洋双手搭在黄大海的肩膀,叹道:「长大了,连爹都认不出你了。」

春燕把黄大海抱在怀里,也流出了晶莹的泪滴,道:「大海,想念娘吗?」

黄大海激动地道:「想。」

春燕抚摸着他的脸庞,道:「你长得很像你爹。」

杨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儿说你长得比我还帅,

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比我帅一点点,哈哈!想我当年能够把你娘迷得

神魂颠倒,如今你也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跟爹说说,有几个女孩子被你迷得

死去活来了?」

这杨洋,脸皮果然也够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耀武扬威,难怪会养出

一个脸皮特级厚的杨孤鸿了!

黄大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会是这么个德性,原来全是爹一手培养出来的,

简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从小在爹身边长大,会否也像大哥一样无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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