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胎记/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

21-30

什么都不用去想,顺着此刻的感觉,去占有,去攀登最高峰。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小爷跟无理取闹的娘们一样?

体内的火热如烙铁灼烧,花小莫双手攀住落九霄的肩头,就算能回去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他也要去试试。

希望上次只是个bug。

疼痛感渐渐被舒服感替代,几次折腾下来,花小莫也渐渐没了体力,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房间,没有重生,也没穿回去。

心里一凉,狠狠的搓了把脸,不顾腰上的酸楚下床,双腿发软的坐在椅子上。

技能还有个cd时间不是,可能时间还没到,自我安慰了一阵,花小莫呷了口有些冰冷的茶水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茫然的等待。

只是去天风那里取了药膏,落九霄再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个青瓷花瓶,他顺手接住,y沉着脸走进来,满目狼藉的房中,罪魁祸首蹲在地上,瘦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分外可怜。

跪在地上的木兰接过花瓶,与木槿适时应声告退。

偌大的房间陷入一种难言的压抑气氛中,轻微的抽泣声时不时的响两声。

“本座许你一个承诺可好?”落九霄走过去蹲在花小莫面前,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拭去他眼角的y体:“你若想走,便放你离开。”

花小莫瞬间瞪大了眼睛,却又很快垂下去,讥讽道:“然后你再拿铁链子把我抓回来是吗?”

“是。”凝视着少年,落九霄启唇,无情的打碎少年最后一丝希望。他从来都是怎么想便怎么做,如今已无法,更不愿放弃。

“疯子。”花小莫淡淡道:“你费尽心机把我引到山顶,又好吃好喝的养着我,是不是要拿我的身体去助你修炼?”他不蠢,只是不愿面对。

“从前是,现在不是,将来亦不是。”并未多言,只叹息一声,落九霄点了少年的睡x,将他抱起来放床上拉好被子。

倚在床头,落九霄阖着眼,本就苍白的面容更是白的如同一张纸,皮肤表层渐渐渗出几丝黑线,没有多少血色的唇轻抿着,一缕鲜红从唇边溢出,宛若墨水滴般散开,沾湿了衣襟。

如若取用纯正血y之体,轮回决第九式破魂大成,即能成大道掌天下,反之,每逢月圆之夜便会承受蚀心之痛,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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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咱家小莫是了不起的诱受,熟透了的那些小黄书里的姿势会全部做上一遍,让窝们拭目以待。

好苦命,勒紧裤腰带给乃们烧的荤菜。。。。打滚球抱~

哎,教主阔怜呢,给他点99g蜡烛。。

其实几个小攻里面窝最爱的应该是教主,他的爱最极端,没有顾虑和枷锁。

好吧,窝承认自己三观不正。。

对鸟,文里除了最开始那个童年和他爹写了一丁点儿,后面不会chu线副cp鸟。。。

因为某鱼唇作者最近丧心病狂症恶化,除了自家娃,其他的都不待见,咳。。。

=============================小剧场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花花,今晚来我房里睡吧。”某王爷将腰上的长剑取下来咣当扔桌子上,冷眼扫视另外三人,随时玩命的架势。

花小莫(吞吞口水):好啊。

某王爷大乐,当着另外三人的面儿凑过去抱住少年吧唧啃了一口。

“咔嚓”某教主手里的竹枝断裂,风一吹都成沫沫了。

某神医温和一笑:小莫,你昨夜不是说很舒服,今晚还想要吗?

“啊!是哦。”花小莫瞅着快要拔剑砍人的王爷,打着商量:“那个,我后半夜再去你那边成么?”

某教主突然面露痛苦之色:莫,我心口痛。

“今日不是十五。”一直未曾出口的大侠淡声语,周遭如同冰天雪地。

一时间,剑拔弩张,笛声,金属碰撞声交叠在一起,桌椅板凳纷纷遭难。

“晚上你们四个一起上。”拿掉头上的竹叶,一家之主吹掉鼻尖上的瓜子壳,幽怨的瞪着四个瞬间变脸的男人,仰天长啸,几个熊孩子没一个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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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请允许窝咆哮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姨妈来势凶猛,惨不忍睹。。。

☆、26

跟身上有花瓣形状胎记的人啪啪啪就能回去,这句话把花小莫坑惨了,菊花伤了,他的玻璃心也碎的稀巴烂。他现在天天躲房里当起了裹小脚的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夜初静,人已寐。

烛光通明的g殿中一片静谧,少年单手支着头唉声叹气,另一只手持笔在宣纸上画着什么,隔一会又将纸揉成团扔地上。

边上盏灯的木兰柔声道:“主子,已过子时,该歇息了。”

“画画本就不是一两日便能出效果的,主子,慢慢来,会画出满意的画来的。”边上卖力磨墨的木槿咧嘴笑道:“而且奴婢觉得主子画的大饼很好看。”

花小莫瞄了眼纸上的池塘,嘴角抽了抽,他朝木兰木槿摆手:“你们下去休息吧。”

“是。”木兰木槿应声,临走的时候还把地上的废纸团一一捡起。

心不在焉的花小莫自然不知道他的那些大作在木兰木槿出大门以后就全部落入某个人手中,而那个人还看着他的大作笑出了声。

大白怎么还没回来?花小莫面上挂着懒懒的表情,其实他内心很焦急,前两日去见乔译,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会突袭。

可都这个时辰了,出去打探消息的大白不见踪影,外面也一点风声都没。

捏了捏袖子里的手,手臂上传来的感触让他一喜,大白回来了。花小莫舔了下唇,伸出手将手心里有些邹巴巴的一个小纸包摊开迅速把那些白色粉末咽下去,差点被呛住。

刚才那一刻他还真有种吸白粉的错觉。

吸了口气,花小莫大步上楼,打开门走到榻前二话不说就搂住落九霄一个深吻,舌尖探进去一阵搅动。

他虽然是个资深小黄书收藏家,但是接吻这档子事上面完全是个小白,胡乱的勾住对方的舌头一个劲用力的吸允。

承受花小莫热情如火的吻的落九霄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掌握了主动权,不让花小莫逃离半分的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半斤八两,偶尔碰到牙齿,磕到嘴唇,幸好拥有主动权的男人学习能力强,很快便能领悟j髓之处。

唾y交替纠缠的啧啧声在寂静的房中响起,清冷的空气变的干燥,分不清是谁乱了情,谁乱了心。

花小莫身子渐渐软下去,窒息的感觉生了出来,他一掌朝着动情的男人头上拍了上去。

“你....你有完没完...”瞪着落九霄,花小莫嘴唇被吻的红肿,他大口喘息,眼角都有些湿润。不想去承认自己身体和心里的真实反应,因为这个突然变质的吻。

偷偷收起一闪而过的歉意,拿袖子擦嘴,电闪之间,一颗药丸入了口中,快速咽下去。花小莫看了眼落九霄,在心里说:别怪我。

被打中的男人也不恼,邪肆的舔去嘴角的津y,如火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少年,像只随时都会扑上来的饿狼。

“困了。”花小莫掀开被子把自己裹好,想也不想的朝慢吞吞起身又慢吞吞往外塌走去的落九霄喊道:“都说了睡觉了,你还要去哪?”

把手臂搭眼睛上,不想去看男人眼里的惊喜,花小莫淡淡道:“只睡觉,别乱动。”

这句话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这个机会给出来究竟是不是对的,然而下一刻落九霄的回答让他愣住了。

“好。”落九霄低沉的声音微扬,熄了灯盏褪去外袍躺在花小莫身边,黑暗中一切都变的模糊,包括他眼底的苦涩和希望。

花小莫抿了抿唇,他刚才那样说是想让落九霄离开。

如果是以前,落九霄会对他露出讽刺邪气的笑,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男人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打了两p以后就爱上他了?别逗了!

被子里的左手被另一只大手包住,花小莫额头滑下黑线:“你这样我没法翻身。”

“你睡觉不翻身。”男人低低的声音含着笑意,昏暗的视线里双眸分外专注。

花小莫扯扯嘴角,他睡觉的确极少翻身动弹,上床是平躺着的,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还是平躺着的。

可如果心里装着事就是完全相反了。

后半夜,花小莫忽地睁开眼,眼底无一丝困意,他侧身轻唤枕边的人:“落九霄?”

男人似是睡的很沉,呼吸平稳,唇角微翘,仿佛做着美梦,绝美的面容让花小莫看的一呆,撇嘴,乐成这样,一定不是在做什么好梦。

“教主?”见没动静,花小莫提高声音:“疯子?”

依旧无回应。

沉睡的男人苍白的肌肤近乎透明,透着病态的白,就算他不动手,这个男人大概也活不长了,花小莫闭了闭眼,举起小刀对准落九霄的x口扎了进去。

不敢去看,他怕看了就会后悔,就再也走不了,花小莫煞白着脸欲要下床,却徒然一顿,左手被握住,无论他怎么掰都掰不掉。

“就算死,也要一起下地狱。”谁,谁在说话,花小莫惊慌的看着四周,不对,那个声音从哪来的...

丧失理智的花小莫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害怕这种被困住的无力感,就像是刀俎上的鱼r,仍人宰割。他发疯的去咬落九霄的手,这一刻他是疯了,铁腥味进入口腔的那一霎那,脑中最后一g完好的弦彻底断了,震的他头脑轰轰响。

终于得到解脱,花小莫看到落九那只手被他咬的血r模糊,吓的浑身发抖,忍住胃里的不适恐慌的把自己嘴上脸上的血擦干净,匆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夜风飞舞

山里虫鸣声格外诡异,如同一张,将整个山包裹,无数黑影从山脚下疾飞而出,直奔山顶,身形如飞,无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漆黑的天幕暗淡无光,整个苍茫山都张扬出一地杀气。

那些黑衣人站在房顶或隐秘处,手上拿着五花八门的暗器,密密麻麻的寒芒s出去。

“有刺客!快!”

“啊--”

惨叫声呼喊声冲破天际。

花小莫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跟着小白虫躲过一道道厮杀地点,他忘了夜,修竹,忘了天阳天青他们,也看轻了落九霄。

“花公子想去哪?”迎面飞过来一人,素黑衣衫,神色冷清,正是多日不见的立冬。

花小莫后背冒冷汗,不好,这女人有问题。

“大白,快去咬她。”偷偷看着衣襟上的某只朝立冬飞过去,花小莫小心的往后退。

立冬手中长剑一挥,冷光闪烁,剑尖在离少年一寸时蓦然停止,她双眼带着吃惊和恨意,不甘的倒了下去。

身后立着一人,衣衫褴褛,破破烂烂的挂在伤痕累累的身上,平添了一分桀骜。

呆呆的看了眼立冬脖子上的飞镖,花小莫又呆呆的看着乔译:“你来了。”

“我来了。”乔译挑开额前乱蓬蓬的头发,龇牙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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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莫捅了教主一刀,顺带着咬烂了他的五g手指,疯了,两人都是疯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还有一章就可以写神医和王爷了,教主这段写的窝肛肠寸断,还是喜欢轻松欢脱路线。。。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27

这种金庸体是怎么回事?花小莫无语凝噎:“怎么走?”知道外面都是乔译的人,他也没问别的,只想着离开。

他现在甚至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躺在血泊里的男人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那他一定生不如死。可如果那个人死了......

“少主,快走。”又见黑影闪现,正是身着夜行衣的云锦:“很诡异,几个堂主都没现身。”

三人没有耽误片刻的离开原地。

黑暗中,一道人影把这一幕完全收进眼内。

天邪教弟子众多,虽普通身手,却胜在数目庞大,乔译手中折扇一挥,从面前几人颈项上一扫而过,血雾散开,快如利刃。扇面连一滴血都没沾上。

“少主,我们护送您出去。”几名黑衣人整齐的下跪行礼,朗声道。

“云娘,半柱香之后你带活着的人去西郊集合。”乔译吩咐完就抓着花小莫在几个下属的掩护下施展轻功离开。

夜风呼呼的刮过脸颊,速度快的吓人,花小莫垂眸看脚下的景物,真的离开了。

“小莫儿,好样的。”耳边是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落九霄这次有九条命也活不过来了。”

花小莫心慌的眨着眼睛:“手一抖,我偏了两寸。”

“不碍事,就算不是要害,他也活不成。”乔译眯眯眼:“你不会忘了在刀刃上抹毒吧?”

“没,没忘。”花小莫抿紧唇,口腔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气息,说不出这一刻的感觉,糟糕透了。

许是夜风急速,乔译没能捕捉到身边少年纷乱不已的气息。

大殿中一片古怪的压抑,与外面厮杀声隔离,几个堂主和影卫,木兰木槿全部集中在此,包括行踪神秘的长老。除了夜。

天风给落九霄处理好身上的伤口,暗自掩去眼底的异色,那个少年没用“葬翎”,这算是良心发现?

他们都知道这个计划,等于袖手旁观的看着少年跟外敌里应外合,将那个宠他宠到极不正常的男人给伤了。

该愤怒的,可他们更愿意看到主子远离那个少年。

落九霄一张脸白的骇人,低垂着眸子看着被布包起来的左手,阵阵疼痛传来,十指连心,所以心口似是被利刃划了好多道口子,血流不止。

还是跑了,为什么不能乖乖待在他身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落九霄勾唇,“长老,本座赌赢了。”他赌那个少年会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

那一刻刀子刺进x口,明知不会死亡,却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心痛。

花小莫,错就错在你一念之间下的决定。你不忍杀我,足以证明在你心里,有我。

黑袍人沙哑的声音缓缓吐出:“教主,情乃无解只毒,及早斩断,尚可保全。”

“晚了。”落九霄阖起眸子,淡淡道:“去吧,把他带回来。”

“主子,可他想要.....”天阳一脸忿忿,其他人也都握紧拳头。

男人微睁眼,眸中浮现淡淡的柔和,“因为是他。”

所以被原谅,被许可。

只有天风留下来照看落九霄,天阳天青天蓝天月,修竹,木兰木槿都动身前往同一个地方。

落九霄还是失算了,他算准了花小莫跑不掉,可他没算准几个手下对他的袒护,没算准他们容不下花小莫的决心,宁可死。

等他赶到的时候,那高高飞起朝着山涧坠落的一袭红衣一瞬间就夺去了他的呼吸,手脚冰冷,再艰难的过去,再痛苦的折磨都不能令他低头,可这一刻,他怕了。

血色夺目而出,神情整个狰狞,疯了一般地朝着那里冲过去,x口渗透大片鲜红,犹如地狱罗刹,血腥的一幕刺入所有人瞳孔。

半身探出山涧,一贯邪魅孤傲,仿佛整个天下都不曾落入眼中的男人此刻浑身发抖,脸上的表情似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他错了,不该去赌,不该太过自信,不能失去那个少年,落九霄口中喷出去一口血,目赤欲裂,银色发丝飞舞,全身笼罩着黑色的魔气,疯狂的杀气四起。

所有人害怕的后退,天月跟天青离的近,当场被震的吐血昏迷。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众人都不敢大声喘息,目光紧张的落在同一处。

衣物撕裂的声音无情的响起,大脑g本不做思虑,落九霄纵身一跃,毫不犹豫的朝着花小莫坠落的地方飞去。

隐秘处一道黑影从另一侧跳下去,无人发觉。

“莫儿-----”清冷的喊声里透露的恐惧划破夜空,一袭白衣从远处而来,卷起烈风跃下山涧。

一只手抓住山岩,一人跃身飞上来,正是与花小莫一同掉下去的乔译,那一刻他其实可以抓住花小莫,可能是人x自私,他犹豫了一瞬,等在想伸手的时候已来不及。

从山壁上爬上来,乔译一屁股坐在地上,x腔快速起伏,两眼定定的看着黑漆漆的山涧。

他派人通知白宸,三五天的路程一天赶到,只怕已经心力交瘁。

完了,花小莫没了。

天下要乱了,没人比他更清楚白宸的可怕,还有那个疯子。

“少主,快走吧。”云锦忍着肩上的伤朝乔译劝道。其他天心阁的人快速聚集在乔译四周,戒备的握紧手中的暗器。

天邪教主要力量都集合在此,若再不走,他们恐怕...

“啊....”孤狼嚎叫,声声悲凉。

所有山上的人都听到了来自山涧下方的恐怖嘶吼声,悲伤却也让人惊惧。

天邪教上千名弟子连同天心阁大几十名高手,无数黑色飞虫把整个山谷地毯式翻找了几遍,所有水道,雪域,密林无一漏过。

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就连不可能藏身的地方也寻找了,可结果让那些铮铮汉子无法接受,没有人掉下去的痕迹,连树梢上都空无一物。

真正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凭空蒸发。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武林大会将近,然而这天下却如置深渊,天邪教,天心阁,荻花派,正邪几派从十一月至三月,将整个武林卷进一场暴风中,无头苍蝇般在中原,南疆,西北荒漠,北极冰原四处搜索。

朝廷三番四次派出官员去协谈,毫无成果,天邪教乃人间地狱,有去无回,天心阁路途遥远,西北之地蛮荒深处朝廷势力单薄,而三大正派之首的荻花派闭门不见客。

当今天子秦德膝下有三子,太子秦广,平王秦平,毅王秦毅,三人当中文当属太子,武则是掌管西厂势力的毅王。

因此,秦德不顾大臣们的反对,将此事全权交由他的三儿子处理。

其他门派的人通过打探才知道那些人在找一个少年,更多的却无从得知。

而那些老百姓只知道天下乱了。

让武林乱翻天的罪魁祸首此刻正蹲在**棚里拿着破旧的铃铛摇动,清脆的空灵声音发出,仿佛来自遥远悠久的天际。

而地上扑哧翅膀的公**诡异的左右摇晃,爪子拼命的抓着石头子。

“怎么还不倒?”花小莫碎碎念:“倒下去,倒下去。”

身后脚步声靠近,温和的声音传来:“小莫。”

铃声停止,公**又活蹦乱跳,花小莫站起来拍掉手上的灰尘,转身回头,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来人一袭碧空色长衫,墨色发丝及腰,霞姿月韵,丰神俊朗,温润如玉,仿若不染尘世的飘逸,带笑的眸子落在少年身上,越发柔和。

花小莫快步跑过去,弯着眼角仰头问道:“阿七,有没有给我买鸭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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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突然有点小忐忑,如果教主有病,王爷恐怕已经病入膏肓。。

教主身体有病,王爷心理有病,╮(╯▽╰)╭好在他们都没有放弃治疗

噗,还好神医先chu来。。

☆、28

木桌上放着一盘鸭脖子,一盘青菜,一碗素汤。

饭桌上思绪容易放空,花小莫也不例外,低头扒拉碗里的饭,脑子里飘出乱七八糟的画面,一幕幕就跟按了开始键一样。

一切都很诡异,尽管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可他深刻的记得,那次掉下山涧的时候分明感觉有双无形的大手在拉着他往下坠。

当初落九霄拉住他衣服,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因为如果被抓回去,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可他脑子里最后的印象除了白辰的呼喊声,就只有那个男人撕裂的悲鸣声。

说来也奇怪,阿七说是在村子那条河里捡到他的,还说他昏迷了一个多月,花小莫叼起一g青菜叶,咯吱咯吱嚼完咽下去,才一个多月,为毛他头发长这么快,都过肩膀了!跟打了激素一样。

更离谱的是他不敢去河边看水里的倒影,现在这张脸已经偏移纯爷们的范畴,如果站在落九霄跟白辰面前,他们一定认不出来。

花小莫唏嘘不已,多么c蛋的人生!

耳边温润的声音响起:“小莫。”

走神的花小莫抬头,鼓着腮帮子嚼着口中的饭菜,眨眨眼睛询问。

“饭吃到鼻子上去了。”兰七微笑着拿手指弄掉花小莫鼻尖上的饭粒,又给他舀了汤放小碗里递过去。

呆呆的看着面前俊雅端方的面容,花小莫微微倾了倾身凑近几分,一副花痴样:“阿七,你笑起来真好看。”

兰七敛眸淡笑。

嚼吧嚼吧干净嘴里的东西,花小莫端起小碗咕噜喝下汤,这才打了个饱嗝。

院子里跑进来一个女子,身着碎花布裙,年约二十出头,面貌端正大方,脚步急乱。

“兰大哥,我爹他摔倒了。”女子满脸焦急的抓住兰七的胳膊,语无伦次:“我没敢动他,他一直在喊疼...”

“青梅,我现在就过去。”温和的声音让对方安心,兰七侧头看向还坐在椅子上吃饭的少年。

花小莫嘟囔了一句:“来了。”真够作死的,前些日子随意开口说想学医术,结果阿七就放心上了,每次出诊都不忘捎上他。

晚上还要背医书!

自然的将少年肩上的药箱拿下来放自己肩上,兰七跟着青梅飞快的走在前面,身后慢吞吞的花小莫在路边拔了g草叼嘴里。

这里叫桃花村,总共也就十多户,依山伴水,鸟语花香,与世隔绝,最初的时候村里的人看他的眼光带着不善,有些人甚至围在院子门口想把他赶出村子,直到大半个月以后他们才对他放下了戒备。

花小莫看着蔚蓝的天空,眼中是深深的疑惑,他每次提出要跟阿七出村都得不到对方的同意。

哎.....

长长的叹了口气,想进城看看呢,听村里人说乌城很大很繁荣。

收回视线,花小莫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个背影,加快脚步追上去不着痕迹的走在兰七跟青梅中间。

青梅她爹是村里的老木匠,平时就爱捣鼓,大中午的顾不上吃饭就要拿着图纸去找花小莫,走的匆忙,滑了一跤,就这么一摔,出事了。

兰七先将老人左腿骨头正位,然后抹了些草药,找木板固定住,花小莫通常这时候都很乖,一声不吭的打下手,两人之间默契的容不下第三人。

“小莫啊,车轮那里有几个地方我没太明白。”老人怪不好意思,说着就在身上m了m,见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立刻朝自己闺女吹胡子瞪眼:“青梅,那张纸你收哪了?快给爹。”

青梅也瞪过去:“我给扔了。”

这下老人不干了,扶着炕沿大喘气:“混账!”

“爹,你别气,我回头一定给你找去。”青梅急忙跑过去拍着老人的后背给他顺气。

一旁的花小莫咽咽口水,有些愧疚的看着炕上的老人:“大伯,那张图我画错了。”末了又加了一句:“做不出来是正常的。”只是一张潦草的图,要是能把自行车造出来那就真神了。

老人听后脸色一整,眼中的气馁顿时烟消云散,充满自信:“那你再画一个给我,这次要对的。”

“咳,画不来,我给忘了。”花小莫躲兰七后面拽着他的衣服。

兰七收好药箱,温声道:“大伯,这条腿得养半年,尤其是前几十天得多注意,指望下床去刨木头是不可能的。”

老人孩子气的撇了一下嘴,闷不做声。

出来的时候花小莫瞄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青梅和她手里的东西,又瞄了一眼身旁之人,轻哼了一声走到门口石墩那里。

望着少年的背影,兰七幽深的眸子浮现一抹暖意。

“兰大哥,这是我给你做的鞋。”将布包递过去,青梅声音低了几许,咬了下唇。

花小莫抖着腿肚子看天,眼角直往兰七那里戳,身上不自觉飘去一股子酸溜溜的气息。

“这鞋.....”看着面前之人,兰七默视了一瞬,温和的声音带着几丝淡然:“我穿着不合脚。”

青梅攥紧了手中的棉鞋,眼神黯淡,连试试都不想吗?

凝眸注视着远处蓝衫少年,兰七半响才收回目光道:“青梅,你可还有紫兰叶?”紫兰叶只是很普通的草药,用来活血疏通经脉,村里的人会采了进行简单的加工,等天寒之时取来用。

少年每日都要浸泡身体,所需的数量庞大,山上的紫兰叶成熟的已经所剩无几,得等一个多月。

而这期间,如果缺了紫兰叶,少年夜里睡觉会不舒服。

只微微一愣,青梅便笑着道:“兰大哥你等一下。”匆匆跑回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满了紫色的菱形叶子,晒干去了水分,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伸手接过,兰七感激的笑了笑:“谢谢。”

青梅看着眼前之人含笑的眸子,微微晃神,直到人已走远才回过神来,远远的望着一大一小两个背影,竟是说不出的和谐美好,不知怎的,隐约生出了几分妒意。

夜里,同往常一样,花小莫泡在放了药材的木桶里,热水盖到他的x口,连心都暖暖的。

双手捧着医书搁在木桶沿上,花小莫撑着眼皮子瞅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旁边兰七坐在椅子上看书,偶尔伸手进水里试一下温度,凉了就起身提了热水加进去,然后再添点紫兰叶和银杏花。

“小莫,你后背.....”兰七凝视着少年后背那朵花苞,神色古怪又带着些许诧异。

昨夜分明还是一个完整的花苞,今日一见,竟是开出了一片红色的花瓣,映着白皙的肌肤,越发妖娆。

“嗯?”花小莫歪头,眼珠子转了一下:“那是胎记。”

看进少年清澈如湖水的眸子里,兰七耸了耸眉,把那句“花可能要开了“给抹了。

隔了大半个时辰后花小莫把书扔地上,哗啦从木桶站起来,轻喘道:“阿七,我身上好热。”说着就拿手在自己身上乱m,小伙伴也颤颤巍巍的昂起了头。

兰七闻言放下书,眼前是少年略微单薄的身子,纤细柔韧的腰肢,修长均称的双腿,带着水光的白皙肌肤,日渐柔美漂亮的脸庞。

双眸微微沉了沉,他淡欲,而非无欲。

取了布巾擦拭少年身上的水珠,搭在少年手腕上的指尖一顿,兰七压制着声音里的异样,幽幽地道:“晚饭后你是否误食了什么东西?”

“我看药篓里放着好多野果子,就随便吃了一个解渴。”忍着想要去m小伙伴的冲动,花小莫瞪眼:“不就是一个野果子吗?这么小气。”

“那是浮华果。”兰七嘴角微动,哭笑不得:“有部分催情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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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窝承认窝木有节c。。。

丧心病狂的作者挖新坑鸟,依然还是主受,依然还是np,依然还是无节c,依然还是三观不正。。。

风流官二代重生到不举的过气明星身上。。这注定就是一场悲剧!!!

☆、29(修)

“热,阿七,我热....”花小莫白皙的脸上红扑扑的,眼角有些湿润,口中不停嚷嚷着。

兰七身子不易察觉的绷紧了几分,快速偏开视线咳了一声:“先忍忍,我去熬药,很快就好。”

说完就脚步微乱的离开,留下花小莫一人在木桶里欲_火焚身。

兰七的速度很快,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入眼的就是少年卷着身子躺在床上,因为体内的热度,全身肌肤带着潮红,气息纷乱,嘴唇一张一合的,偶尔伸舌舔过唇瓣,模样可爱诱人。

扣住碗的手指一紧,兰七掩上门垂下眸子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将少年扶起来,指尖触碰的滚烫温度让他微微一愣。

“小莫,把药喝了。”

皱着鼻子嗅了嗅,花小莫半睁着眼嘟囔:“好臭,不喝。”说着还拿手去推兰七。

兰七抿了抿唇,又松开,喝了一口药捏住花小莫的下颚灌了进去,温润的声音微带异样:“可还难受?”

“嗯。”舔了舔唇,迷糊的花小莫盯着兰七的嘴唇,两眼泛光:“难受。”

又继续喂了几口,兰七欲要离开,花小莫猛的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襟。

“小莫...”兰七有些意外花小莫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当下重心不稳往床上倒去。

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就被软软的东西舔着。

花小莫跨在兰七身上,体内埋藏的躁动蓄势待发,火热的情愫早已蔓延覆盖所有思绪。

面前一双温柔的眸子在他眼前晃悠,鼻息是淡淡的草药味,难以压抑的骚_动和燥_热不断在心底升起,疯狂的叫嚣着......想要.....好想要..

“唔~要~我要~~”花小莫微眯着眸子在兰七身上蹭着,迷离的凑过去轻轻摩擦兰七的脖子,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

这句话无疑是一阵肆虐的飓风在火山口刮过,兰七眸子暗沉,硬_物正在被少年圆翘的臀摩擦,隔着衣物都能令他心乱,他可以清晰感觉理智和控制力在以r眼可见的速度瓦解。

深吸一口气,兰七缓缓伸手抚上花小莫的后背,手掌顺着脊骨上下抚m,另一只手从花小莫腰际,x口移过,指尖滚烫的温度仿佛正在带着他一同燃烧。

“嗯...”花小莫忍不住呻_吟,抱住兰七的脖子扭动腰肢,x前的粉色突起渐渐_硬了起来。

灼烧的欲_火想要得以缓解,花小莫禁不住迫切地用手m索着兰七的衣襟,胡乱扯下腰带,探进亵裤一把抓住坚_硬的东西,感受着外层经咯的轻微跳动,花小莫嘿嘿笑了:“变大了...”

兰七呼吸变的急促,按住花小莫的肩翻身压上来,g据早年无意间看过的书籍去吻花小莫的耳垂,试着张口含_住,舌尖轻轻舔_弄,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和生涩。

“嗯~~~”花小莫睫毛微微颤动,双手依然紧紧的箍住跳动的东西,抬起臀_部去摩擦,完全是顺着情_欲的本能。

感觉到唇间温热的磨蹭,花小莫红唇微张,乖巧的让兰七的舌探入他的口中,彼此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舔掉少年嘴角的y体,兰七呼吸chu重,声音微哑:“小莫,我是谁?”

眼眸迷茫的看着眼前放大的骏脸,抬手m了m对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花小莫眼角一弯:“是阿七....阿七身上有草药味,好闻...喜欢..”

m着少年柔软的发丝,兰七双眸黝黑,轻笑出声,嗓音很轻,透着些许诱_惑:“小莫喜欢阿七?”

“喜欢...”花小莫眼睛眯成一条小缝,呵呵笑。

兰七眼底的笑意渐浓,吻上那双纯净的眼眸,吻上少年的鼻梁,吻上少年还沾有自己气息的唇,一点点摩擦亲吻,可以感受到少年身体的颤栗。

不曾有过的体会和悸动,身下之人与自己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这便是整个世界。

从他救下少年的那一刻起,便知道少年会与他有羁绊。

这种自私霸道的念头随着朝夕相处越发严重,他疯魔了,甘之如饴。

怀里的少年发出猫咪一般舒服的呻_吟,吻从肚脐,小腹往下,含_住少年昂起的粉嫩。

“哈....啊.....”舒服难耐的声音响起,花小莫不知所措的弓起身子,想要将自己的欲_望更深一点进去温暖的地方。

很生硬的用唇包裹出吞_吐,兰七在做完这个动作以后才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便是释怀,有时下意识的行为并不是冲动,而是心底最真的一幕。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后,花小莫颤抖着喷出j_华,脸上是尚未褪去的情_潮。

一滴不留的咽下少年流出的白_浊,手指轻轻m着那处褶皱慢慢探进去,兰七声音暗沉,目光不再温和,前所未有的炽热:“小莫,做了这一步,你今生都别想离开我。”

“要~不离开~”双腿缠着兰七结实的腰,花小莫抬_臀将后_庭暴露出来,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情_欲:“难受,阿七,我难受...”

手上动作渐快,兰七拉开花小莫的双腿,扶着他的腰毫不犹豫的进入。

褪去衣衫,后腰那里红色花瓣胎记随着身体的动作似是活了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想把少年圈在自己视线范围内,不想让他出去。

“啊~~”酥_麻感从尾椎窜遍全身,不断冲击着花小莫,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极为满足,他张口发出破碎凌乱的欢愉声。

驰骋在少年紧致温暖的身体里,兰七抱起花小莫去吻他的脸颊,粘湿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呼吸打着舒畅的节拍,他的动作渐渐脱离控制。

花小莫搂着兰七的脖子,瘫成一团软泥,脸上身上都是汗水,一口一个“喜欢”“还要”如果这时有面镜子,他准会被自己的妩媚模样给吓着。

少年的甜腻气息拂过耳鬓,额角溢出细汗,兰七此刻只想着去猎取。

愉悦的呻_吟和压抑的低喘一声声划破夜色,如海潮袭来扑打岩石,充斥着整个房间。

“身寸....身寸里面。”头靠在兰七肩膀上,浑身湿漉漉的,花小莫眼睛里充满了水雾,喘息着提出要求。

药x早已不知何时散去,可他还是想要这个男人,单纯的想要。

兰七拥住花小莫,节奏越来越快,一击击激烈的横冲直撞之后闷哼一声释_放在花小莫体内。

两人颤栗着静静抱在一起喘息,享受着快_感之后的余温。

“小莫。”兰七的鼻尖和花小莫轻轻相碰。

脸上可以感受到阿七呼出的热气,暖暖的,有点痒,浸入皮肤,沿着血管流向全身,还在他体内的东西随着他的收紧明显大了一圈,花小莫从鼻腔发出一个懒懒的声音:“嗯~”

兰七伸手擦掉花小莫额头的汗水,再次唤道:“小莫。”

“....嗯。”嘴角抽了下,花小莫还是应了声。

接下来兰七就跟复读机一样一遍遍唤着花小莫,而花小莫一张脸黑漆漆的。

似是察觉到少年身上笼罩的怨念,兰七温和的笑笑,心里有点尴尬,面上倒是挺平静的抽出自己的东西。

“阿七,你身寸了好多...”花小莫m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粘稠y_体,撇嘴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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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卖节c了,十块钱三斤,咳,节c味道真真好~~

☆、30

花小莫这人目光短浅,x无大志(只有一小点朱砂痣),活在21世纪就是过一天是一天的命,活在异世大陆就只能使命抱住大chu腿。

虽然已经在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个世界,可亲眼看到兰七后腰那个胎记的时候,花小莫还是傻眼了。

他深深的感觉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

被褥拆下来换了新的,连后面菊花都被体贴的照料,花小莫舒服的眯眼,配合着兰七的动作撅起屁股,后来发现很像蹲坑的前奏就又乖乖趴在木桶沿上。

兰七取了湿毛巾清洗着花小莫的后_庭,食指伸进去将里面的y_体抠出来,从最初的僵硬到此刻的自然,适应的过程很短,却并未让他有多少不适。

似乎很多事在没发生之前都觉得不可思议,一旦发生了才发现是自己一直所追求的,比如现在所拥有的。

食指被紧密的软_r包裹吸住,兰七暗自调整气息压住体内的欲_望,他记得书上说第一次会见血,受的一方会很痛。

很庆幸他并没有让少年受伤,但是他还是趁人之危了,兰七微垂眼帘,轻声道:“小莫,对不起。”

“啊?”大脑放空的花小莫一愣,在看到男人脸上的自责时嘴角抽抽:“下次你让我在上面。”

兰七略感诧异,而后视线直接落在花小莫腿间,唇边扬起柔和的笑容:“还小。”

“会大的!”花小莫反驳,给自己挣点面子。

兰七轻抿唇,用缄默的态度来告诉花小莫,那句话没有多少可信度。

“阿七,我有可能要离开,也有可能不会,不过万一我突然在你面前消失了,你千万别去找我。”站起身任由着兰七给他擦身上的水,花小莫认真专注的仰头看着兰七:“虽然我很想家,但我怕回去以后就回不来,再也见不到你了。”

手中的动作一滞,兰七抬头,唇边依然挂着淡笑,可眼底却无一丝笑容。

花小莫说了很多,可他只在意一件事,“小莫,你要去哪?”

“只是个猜测,为了以防万一,我怕自己遗憾,所以我想跟你说句话。”花小莫特真诚的露出一个笑容:“阿七,我喜欢你。”

花小莫结束了长篇颇为深情的辞行与告白之后就盘腿坐在床上等待并不靠谱的穿越。

而兰七似乎还沉浸在花小莫那句话中没晃过神来,陪花小莫干坐着。

等了又等,看烛火都快看花眼了,花小莫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后来一大波瞌睡虫袭来,他还维持着盘腿的姿势,脑袋往下磕,摇摇晃晃的。

兰七叹息一声,伸手把花小莫抱起来轻放在床上,自己却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光陷入了沉思中。

三天之后花小莫认定了两件事,一,这世上保不齐还有人身上带那个胎记,二,他死活是回不去了。

床里面放置被褥的木格上有个摊开的小盒子,里面是个圆圆的白茧,花小莫拿手指去戳戳。

面前这白茧可不就是大白,他在这里醒过来以后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大白该不会跟那些毛毛虫一样,破茧成蝶吧?

“小莫,走了。”身后兰七在看到那个木盒的时候神色微敛,那只黑衾竟然会是罕见的白色,取过一滴血y观察过,参合着几十种毒素,倘若中此毒,世间除了他,恐怕不会再有第二人可解。

跟往常一样,花兄莫跟着兰七一同去山里采点药材和新鲜野菜。

背着竹篓,手里拿着一把很小的镰刀,花小莫边走边嚷嚷:“阿七,这山里为什么没有毒蛇啊?”茂密的草丛不是都有毒虫毒蛇吗?想抓条回去试试药。

那次沟通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更加和谐,有时候花小莫一个眼神,兰七就知道他的想法。

“想试药可以有其他办法。”兰七弄开两侧的树枝,温声道:“在我身上试。”

砰---

花小莫手里的石头子掉地上,惊的连下巴都要掉了,抖抖嘴皮子过去m兰七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说疯话。”

“小莫,世上没有我解不了的毒。”兰七声音温和而清朗,脸上雍容和雅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风拂过。

花小莫又看呆了,偷偷撇嘴,小山村的大夫,只能医治小病小伤,医医猪马牛什么的,阿七也还真会忽悠。

松树g上长满了一小圈白色菌类植物,形状像甘薯,外皮黑褐色,里面白色或粉红色,烧汤,炒着吃味道都很鲜美,是桃花村村民比较喜欢的食物。

花小莫挪开步子蹲下来拿镰刀把附近的菌类植物全部摘了放竹篓里,吃不完就切成丝晒干,能放很久。

“你在这里别乱走,我去采几株灵花。”伸手将花小莫微乱的发丝理了下,兰七才迈步往西边走去。

灵花生长在石缝里面,山崖陡峭,他从来不让花小莫靠近。

只一会功夫,兰七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陌生人围着花小莫,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眸中掠过一丝寒芒,却又快速褪去。

抱着竹篓佯装镇定的花小莫跑到兰七面前,不停眨眼睛给兰七提示:他们是朝廷的人。

能知道这点,花小莫不得不再次感谢那些穿越剧g廷剧,官靴加腰牌,绝对错不了。

兰七不动声色的将花小莫护在身后,微昂首:“几位有何事?”

为首一灰衣男子朝兰七抱拳:“敢问先生是否就是神医明阳的后人?”

兰七几不可察的动了下手指,面色平淡:“在下只是山野村夫,并不清楚阁下口中所指之人。”

一旁的花小莫看看兰七,又看看那些灰衣人,不明觉厉。

“灵花乃迷迭香的主要药引,倘若在采集的时候没有注意屏气,必然会被花粉所带的毒素昏迷,这点连普通药房的大夫都不一定知晓。”

毫不留情的冰冷声音从远处逼近,树叶嗦嗦响,一男子从半空飘然而下。

被当场拆穿,兰七依旧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不慌不乱。

来人有一张极有侵略x的俊美面容,骇人的凌厉黑眸,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唇角微微掀起,似笑非笑,年约二十五六,身材修长挺拔,着一袭黑色锦袍,腰间三尺青峰,黑色剑穗随风而动,刚硬的黑发随意以玄色绸带绑在脑后,负手而立,自带一种华贵的神态,眉宇透着一股戾气与傲然,仿佛是睥睨天下,战无不胜的将军。只淡淡一瞥,那种不怒自威的眼神都能让人惧怕。

好一个霸气侧漏!

花小莫下意识抬头去看男子头顶,试图找到酷炫狂霸拽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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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阔以啪啪啪的作者,有人要么么么么~球带回家~

感谢狐狸玖鸢扔了一个地雷~~~扑倒~

这篇文后期可能会被各种喷,【忧郁笑】,鱼唇作者前部分写的混乱了点,等有时间了会去修一下【咳,也有可能不会修,太懒鸟。。。作死

是该放出大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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